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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读捞刀河流域:走读札记、听闻、点评

来源:浏阳网| 编辑:戴鹏 2012-06-20 09:13:37
微浏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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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跋山涉水探寻捞刀河的源头。彭红霞摄

走读是一双眼让远在他乡的人看到亲情

记者张玲

6月18日,我收到一封信。信是由洞阳的村民刘耀秋寄出的,他在信中说:“请帮我联系刘良升,他是我亲戚。”

刘良升祖籍永安,长于台湾,人在美国。早在4月份的时候,他借“走读浏阳”栏目,深情阐述异乡倍思亲的情结。而他的阐述,又让更多早已失去联系的家乡人重新发现他。

这是一股仍在升温的亲情。真正与刘良升先生联系上,是5月“走读永安”的时候。5月18日,我去了刘良升的老家永安礼耕村,并于当晚在浏阳论坛上发帖“刘良升先生,看看你的家乡有变吗?”

第二日,刘良升就回帖了,他表示“喜出望外”,尤其是还找到了堂叔刘立民,这让他倍感温暖。

之后的半个月,刘良升几乎每天都会写来邮件,与我交流家乡的发展和变化。他说,目前带着爱人(江苏苏州人),孩子(美国出生)漂泊在美国德州休斯敦。“多少个午夜梦回,对浏阳永安老家的思念关怀静置于心头一隅,但无论离家多远,永安在我心中,是永远的根!”

为一解思乡情结,他还打来跨洋电话。在电话中还讲起家乡话,刘良升笑着说:“太久没说了,讲得有点‘塑’。”这让我有些吃惊,仅是98年回浏的一趟省亲而已,他居然会讲家乡话!

欣喜之情不再是对家乡的思念,刘良升将这一快乐播撒。他那年迈的父亲刘贤祥,自1949年戎马倥偬时就随学校(时为高二)离开了永安老家去了台湾。重提尘封已久的孩提记忆,刘老晾晒出拙于表达的情感,贯穿他思乡的一个甲子……

刘良升另几位长期居住国外的叔伯们,也一同关注起浏阳日报的“走读浏阳”。刘良升像孩子般邀功:“我几位叔伯们从不上网,如今也学会了在浏阳论坛查看有关永安老家的消息,更是期待着走读永安的系列报道。”

凭借着论坛信息和走读文章,未曾谋面的堂兄弟越发亲近了。刘良升说,这两个月来,他的思乡情结不断发酵,既辗转难眠却又欣喜难当。

让刘良升也想不到的是,家乡对其的牵念又何尝停止。在报道过后半个多月,早已经离开永安迁至洞阳的刘耀秋,提起久违的钢笔,写下内心渴望:“原本联系不上了。没想到在浏阳日报报道中,再次发现了他,刘良升是我的堂弟啊!”

这是意外惊喜,还是缘分使然?诗人艾青说: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在外多年,妈妈想家了!”

记者欧阳勋

“我代表众多散居在新疆的湘女的后人,诚挚地邀请家乡的媒体来乌鲁木齐这边走走看看,收集湘女故事,记录上一代人60年的迁徙奋斗史!”5月15日凌晨两点,我的手机接到这条短信。发信人叫谭博,他的母亲赵金蕊,北盛马战人,1951年辗转进疆,此后一直在新疆工作、生活。

就在几个小时前,我因为采写“八千湘女上天山”,通过电话与谭博交流了半个多小时。

这位56岁的电影人有些激动。他断断续续讲述着当年父亲回浏征兵、母亲应征入疆的故事,希望从若干年前父母追忆的话语里,重现那段家史的波澜壮阔与民族融合的百般艰难。

而谈到自己当年曾在浏阳一中借读一年,他会愉悦地回忆起与同学春游道吾,戏水浏阳河畔的珍贵片段,让人无法不相信他一再强调的“浏阳是我的第二故乡”;而如今,父亲早已与世长辞,母亲耳背,一同入疆的小姨银蕊更是患有心脏病。“在外多年,妈妈想家了!”谭博说到这里,开始接连叹气,半是自语半是寻求安慰地念叨——“不知她们有生之年还能不能回趟浏阳?”5月中旬“走读浏阳”推出北盛篇,其中“湘女上天山”的题材选取,除了因为湘女赴疆最重要的发起者王震与熊晃两位开国将军是北盛人外,我们更为看重的,是在史实史料发掘中与普通人物故事、群体命运的对接。于地方史,这是一种回眸与总结;于众多命运相似的个体、家庭,更是一次难得的情感的追忆,人生回望。如此的走读,才能走进最真实的历史,读出最美的世风人心。

这次采访的许多进疆浏阳老人,半数已不在世。而我能够亲眼看见的,是家乡亲人的念念不忘,以及,马战老屋里金蕊的大嫂与我聊天时那动情的呼唤——“想你啊,金蕊妹子!”

第二天,我给谭博回了一条短信:谭博老师,谢谢你的父母和当年众多胸怀梦想的伟大湘女,为后人书写了那段感人的历史。是她们,教会了我们怎样去付出、去包容和博爱天下。


走读听闻

登顶石柱峰,让我重新认识这片土地

龙伏人周长江

石柱峰离我家不远,小时候,听大人们说,每当月朗星稀之时,站在石柱峰的峰尖上可以眺望到长沙城的全貌,整个大地灯火闪闪,分不清哪是天上,哪是地下,煞是好看。

于是,当时我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要征服石柱峰,爬到那高高的山尖上,看看山那边都有些什么?看看省会长沙长什么个样子?可那时候我还小,根本没力气爬上那1300多米的高峰,征服石柱峰也就成为孩提时的一个梦想。但可惜的是,石柱峰就在眼前,征服的梦想至今未成。

一个偶然的机会,浏阳日报社“走读浏阳”栏目组到龙伏镇采访,正巧邀请我做向导,前去石柱峰樱桃观采访。终于有机会爬石柱峰了!带着几分激动和好奇,我欣然答应下来。那天,正当樱花盛开,漫山的野生樱花散发出淡淡的清香,让人舒心、让人心醉。

我们循石阶而上,几位记者被一路上的流水、瀑布、樱花、竹林、怪石所吸引,相机咔嚓咔嚓不停。“听说山顶上还有高山草甸,在山顶上夜宿看日出日落感觉一定很好。”沈记者一句不经意的话,让我一时答不上话来。在樱桃观稍作休息之后,我们继续向顶峰出发,此时,路旁的景观变得单调起来,放眼四望,不再有流水,也不再有竹林、瀑布和樱花,有的只是杂七杂八的低矮灌木和茅草。

“到了,到了,山顶就在前面!”不知哪位记者大叫了一声,我们几个都变得精神起来,攀登的劳累顿时烟消云散。冲上最顶峰时,山上的云雾刚刚散去,刺眼的阳光映照着脸颊上的汗珠闪闪发光。山的那一边,远远望去,茫茫云海,看不到房屋,也看不清河流与山川,只看见浓浓的雾气随风飘动,变幻出多姿多彩的图形。

石柱峰之行,我没有见到孩提时所想象的那些壮丽景观,山的那一边也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美好,但通过亲身体验,我看到了一座真实的石柱峰,没有西岳华山之峻险,也没有南岳衡山之秀丽,但峰上的山山水水、草草木木足让诸多游客流连忘返。

因为一个栏目,小时候的梦想此刻才得以完成。至此,对于我来说,“走读浏阳”已不再仅止于报纸上的一个栏目,它已成为促使我开始重新认识“生于斯长于斯”的这片土地的机会。


走读点评

北乡夜歌与布担也值得走读

浏阳文史专家潘信之

“走读浏阳”又走了九期,读历史、晓古今、识人文、游名胜,丰富多彩,美不胜收。从而“知我浏阳、爱我浏阳”,引起了我的重点关注。

时经两月,走过南川河流域,又把捞刀河流域探索了一番,琳琅满目,气象万千。她的知识面更宽了,包容度更广了:从地质资源到珍贵遗迹;从红军将星、骨科专家到博士村、北大校长;从春秋编钟到兵马大古道;更有驰名的工业新城与绿荫十里的油茶基地。

金无足赤。吹毛求疵的话,此番走读好像对北区民谚“北乡出布担”没有言及。解放前,北区人众而地理资源短缺,而在下北乡,更是只能种一季稻,还有靠天收现象。勤劳的捞刀河域地的人,就大面积经营纺纱织布,把织出的花纱布销售各地,因此“北乡出布担”名享一时。

固其纺织成家庭副业,妇女纺织自小养成习惯,户户纺车响,家家织机声。于1956年全县进行一次民间音乐普查,县文化馆干部竟在淳口发现了一名老娭毑用纺车纺出了音乐曲调,如“八板子、七月飘、山歌调”等,乐音惟妙惟肖,动人至极。这个纺车音乐曾由乡到地区,最后登上了省会长沙大舞台,轰动一时。老娭毑说,她年轻时,纺车集在一块,改变单调生活,就搞出了这个乐调。

其次就是北区民俗“丧事夜歌”,这不同于湘西少数民族哭丧歌,只为北调哀伤亡者,而北区夜歌歌师不仅可信口即吟,有腔有韵,特别是其内容,劝人为孝、行善,孝敬老人,而且还鞭挞那些忤逆儿女,不孝顺父母等,很有教育意义,至今传唱不衰,固其有特色值得挖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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