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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桥鱼苗,翻越天山“飞”到乌鲁木齐

编辑:戴鹏 2013-06-25 09:43:03
微浏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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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书仁和伙计们从水中捞出鱼苗。记者佘娟

浏阳网6月25日讯(记者 佘娟)“翠花,上酸菜。”雪村这句东北话曾经红遍全国。东北酸菜产自哪里我们不得而知,但关口街道金桥村党总支书记鲁方全说,浏阳的酸菜大多产自金桥村。经过40年发展,传统的酸菜产业在金桥村已经形成了将近300万元的年产值。

与之相似还有鱼苗孵化产业,这个每年只有4月中旬到6月初才能进行的“季节性产业”,年产值也超过百万,而且名声在外。“我们的鱼苗年年都要坐飞机翻越天山,到乌鲁木齐。”当地一名养殖合作社成员说。

一碗酸菜改变一家人生活

1997年-2003年间,金桥村家家户户都做酸菜卖酸菜,如今也还有80户左右干着这个‘老本行’。

刘祥喜就是其中一位酸菜大户。中午,刚走进他家,一股浓烈的酸味扑鼻而来。走进内堂,他正和妻子曾美珍在屋后的院子里切刀豆。

咔擦咔嚓声中,一捆一捆的刀豆在机械铡刀地切割下,很快变成细条状。然后,装桶、加酸水、密封,夫妻俩麻利地完成一道道工序,又小心翼翼地将腌制酸菜桶抬进一间阴凉的房间,那里是承载他们整个家庭希望的地方。

“从一根扁担挑进城里,到骑摩托,再到开小车,一碗酸菜改变了我们一家人的生活。”儿子刘平说,父亲卖的第一份酸菜是迫于生活的无奈。“爷爷早逝,家里有三个孩子。父亲是老幺却懂事,为了减轻家中的负担,他将省下的蔬菜做成酸菜,跟着村上一些年长的人走一个多小时路到集市偷偷地卖。”

从70年代偷偷做酸菜卖开始,村上的这门手艺没有多大变化:天然的蔬菜,精心调制的酸水。“我们只讲究一条:干净卫生、原汁原味,绝不用化工原料。”刘祥喜说,卖东西必须讲良心。

正是这种诚信的态度,让金桥村这“碗”酸菜越做越火。“粗略估算下,每年的产值可以达到300万了。”鲁方全很是自豪。

鱼苗年年“坐飞机”去乌鲁木齐

鱼苗孵化,这个产业在浏阳并不多见,但在金桥村的历史却很悠久。从70年代庙冲生产队集体经营鱼苗孵化场,到80年代个人承包鱼塘单打独斗,再到如今成立了专业合作社,金桥村的鱼苗名气越来越大,全国各地养殖户纷至沓来。

“我们的鱼苗每年都要坐飞机翻越天山,到乌鲁木齐了!”此时,浏阳关口街道庙冲水产养殖合作社成员杨书仁的电话响起,一位来自九江的养殖大户打来电话要订鱼苗却被告知无货。“没办法,每年都供不应求。”

如此受欢迎的鱼苗如何孵化?下午,顶着烈日,杨书仁领着我们走进他们的鱼苗孵化场。绿水环绕的田垅间,间隔着10余个水池,大的为鱼塘,小的为产卵池。水池的一旁则立着7、8间红砖瓦房,每个房间里头都有或圆或椭圆的环形水池。

杨书仁介绍,这是环道,鱼卵就在这里孵化成鱼苗。“鱼卵必须漂浮在水的中层才不会死,而环道的设计能够保证源源不断的活水从池底涌入,让鱼卵漂浮又不会伤害它们。”

遗憾的是,因为孵化鱼苗的水温必须连续保持在16℃至22℃之间,一年最佳的时间只有40多天,大约是4月中旬到6月初。所以,我们没能看到那些细如发丝的小家伙在环道中摇头晃脑,只能在下一个春天来体验这生命的神奇转变。

乡村变迁
大步融城,不少村民搬出大山

在金桥村白石庵有一处怪石嶙峋、陡峭异常的坡,叫天子光。传说陡坡上有一株仙草,在天刚亮的时候会发出淡淡的光芒。如果谁能采到它,就能够成为天子。

“当天子或是个白日梦,但走出山门却是每个山里人的心愿。”雷绍兴说,“40年前,我曾在这里教书,希望用知识领着山里伢子走出去。”

金桥村是典型的丘陵地带,山多地少。全村有3000多人,但耕地面积仅占全村面积的14.8%。地少人多让这座养在“深闺”的村庄一度挣扎在温饱线上。

如今走出大山的愿望已经实现。从白石庵沿山路上行,可以看到一间间荒废的破旧土砖房,这些人家已经搬到山下,甚至有些还搬进了城里。

不只是白石庵,整个金桥村如今都迈开大步融进城区。1995年,浏阳撤销关口乡设立关口街道,金桥村迎来了发展契机;2002年,第一家花炮厂落户村上。

“2012年,我们企业年总产值已达到2.76亿元,农业总产值达到2200万元。”鲁方全说,目前金桥村村民劳动就业率达到95%以上,自2010年,村民银行存款额就达到了1200万元。

乡村风物
探寻济川河源头白石庵

白石庵,乍一听,会以为是一座古老有故事的庙堂。但雷绍兴告诉我们,这只是他们村的一个地名。“原是有庙的,只是不知道哪一年拆了,但是名字却留下来了,成了一处地名。”在金桥村,类似的地名还有水口庵、杨谷庵、伴山庵等等。

从村部出发,沿着平坦的水泥路车行不过5分钟,就拐进一条满是碎石的路上,车一路颠簸着缓慢前行。到山脚下的水口庵,白石庵时,车已不能前行,只得步行上山。

上山是为了寻找济川河的源头。山风起时,沙沙的树叶声与潺潺的流水声交织成一曲二重唱。循着声音,拨开厚厚的茅草和茂密的枝桠,脚下是一湾清澈见底的溪流。

雷绍兴说,这就是济川河的源头支流。时常满耳都能听到时而温婉、时而激昂的流水声,却看不见它的身影。当水声渐远,以为将分道扬镳而无法追寻时,眼前突然开阔,它探出整个身子,又领着我们继续前进。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雷绍兴念起陆游了的诗《游山西村》,满怀感慨地说,“济川河总是给人绝处逢生的希望。”

编辑:戴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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